近几步跪在炕边,宫人忙搭了丝帕在沈娘娘腕上,周太医指头切住脉门,闭着双目沉吟。
过了好一阵才舒了口气:“娘娘并无大碍,就同往常一般,受了激,有些狂躁……”
太子打断他的话:“为何为昏厥?以往从未有过这般情形。”
此事在周太医心中也是有些疑惑的,但此际沈娘娘脉象正常,他不能说不知砸自己饭碗,也不能胡掰意外生枝,于是含糊道:“也是太过激烈了些……”
太子面上一暗,默然不语。
周太医针来给沈娘娘针炙了一回,又问沈娘娘身边掌药的宫人:“娘娘的宁心丸呢?”
宫人忙从炕头的小屉里取出个瓷瓶来,周太医打开嗅了嗅,犹豫半晌:“娘娘病情似有加重,不如换一种药丸。”
太子点头同意,周太医就写了张新药丸的配方呈到太子面前。
太子仔细看了一遍,同上一张方子也无甚太大区别,不过增了些份量,另又添了一味药。
周太医束手在一旁道:“这味旃草也是有宁神静气之用。”
太子便点了点头:“就这么办罢。”
周太医双手接过方子,盖了自己的小印,令人送去太医院配药,又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