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菁莆花染了才有这般艳的色儿。外头有市无价,实则这么大一张,收来也不过几十两罢了……我们家还收了张更大更好的呢……”
朱沅听她说得不像话,不由严厉的盯着她,直把钱怡给盯得没了声。
朱沅心中嫌钱怡不知轻重,但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是无奈。
过得一阵门口光线一暗,走进来两位妙龄女子,两人做一样打扮,里头穿着白绫小袖交领衫,同色的及地襦裙,外头是件松花色滚白毛边的棉比甲。头上都梳着双螺髻,发钗倒有所不同,一个是中规中矩的喜鹊登梅钗,一个是十分趣致的蝈蝈点翠钗。
仔细一看,发钗如人,一个果然就是端庄文雅的,另一个却是未语先笑,脸上两个深深的梨窝。
爱笑的那个先开了口:“是朱妹妹和钱妹妹罢,你们可算来了。我姓韩,闺名玉泉,这位是赵蕴仪,大家都是姐妹,不必拘谨。”
朱、钱两人福身叫了声:“韩女官、赵女官。”
韩玉泉见两人多礼,也没拦着。若说其他各处的女官将要离任,不免有些不舍和失落,她和赵蕴仪却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欢迎两人。就是赵蕴仪,也难得的露出微笑:“先让小宫女将你们的包袱放到屋里去,我们领你们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