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收回了手,淡淡的望着钱怡,看她有何话说。
钱怡嗤了一声:“我说怎么就不爱搭理我,原来是上赶着来收好处,早说啊……”
说着将手一抬,袖子滑下了半截。
她的手生得十分好看,纤细白晳,衬着腕子上那一排赤金镶宝石的手锣,就更显得柔若无骨了。
小宫女一下就看愣了。
钱怡瞥了朱沅一眼:“我什么都不多,就银子多。”
小宫女春新涨红了脸。这些臣女的名册上都写了出生来历,最差的也就朱沅和钱怡了。
朱父是小七品,钱怡更离谱,其父甚至半点官权也无,只是个捐出来的虚官衔,这两人简直了,都不知道怎么进来的。
春新不说不顾钱怡吧,那也是愿意先顾朱沅:好赖还是个官儿,只怕手面松点,再不济,结个善缘,在宫外的家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照应一二。
钱怡一双毒眼,瞅着朱沅这一身太寒酸,有心要晃她一眼呢,谁知道人家就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对春新说:“你去罢。”
弄得她一拳打在了棉花里,心中暗道:你就装罢。
钱怡气哼哼的回了屋,将春新支使得团团转,到末了也不食言,赏了她一个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