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平缓的道:“我料县主也试过不少方子。我这却有些不同。朱丸内服,这玉脂膏里头,却是溶了不少道家散粉……早晚抹于患处渗入肌肤,或会有些刺疼红肿,先且忍着,月余必然见效。”
龙婆也曾随康松道人五个年头,道家有些秘法,其实也与医家相通。龙婆于此道上头颇有些天赋,康松道人只当她是个女子,并不曾防备,许多丹方都被她习了去,前世又教予了朱沅。
朱沅自第一回见着谦霞,猜出她的隐疾后便在琢磨着这个方子了。
原先免不了有些功利之心,此刻却是真心诚意。
朱沅这样平静的神态,多少也安抚了谦霞县主。
但她仍是羞愤难抑!貌美如花,身份贵重,是除两位公主外最有份量的宗室女。其实就连皇上,面对着她时也比对自家的两位公主还要和蔼。
然而天公硬要在这白壁上留下一点瑕疵,令她不得与人亲近,只能落寞的站在远处。
浓厚的薰香,其实连她自己都承受不住。
幼时有个远亲家的女孩儿面色古怪的看着她,皱着鼻子说:“这是什么味道?”
自此后她从不让人靠近她三步以内,出门必然满身防备。
朱沅平静的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