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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临丛一看,大喜过望!虽说缺乏风骨,不成气候,但字迹秀丽,也很过得去了。
当下满面笑容的道:“这诗和词,便由为父来替你代笔!”
朱沅婉拒:“由爹爹代劳,自是不同凡响,只是来日若让现作,不免被看出水平前后不同,如此便落了下乘,一个不好还会招来罪责。不如任女儿自己琢磨。”
朱临丛一想也是,当下送了朱沅一套珍藏的砚台墨锭,又再三叮嘱她作好后拿来给他过目,务必要多加锤炼,使之入了贵人的眼。
朱沅应了,回了屋子先仔细抄一卷《女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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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源自办下这桩案来,成日里便是坐卧不安。
连萧见行都看出他心中有事,特地关切的问了他一回,却教他不耐的打发走了。
他命人盯着朱家动静,眼看着朱家并不曾有后续动作,才算舒了口气。
只是打听得王五一家被卖,才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这一日照例要看一看那堵墙,想着朱沅不知在墙后头做甚,想来这个时辰,该是要用晚膳了。
突然就瞧见墙根下头躺着一枝花——萧家并没这种花儿。
萧源几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