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往后靠的兄弟曹七擦了把汗。
他怎么看萧源脸上的笑,怎么觉着直冒傻气。
不应该啊,这小子虽然横冲直闯的,但也有几分狡诈。这会子毛毛燥燥的,不知道犯了几回傻了,他怎么就看不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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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
上头坐着朱沅,一手端着茶,一边凉凉的看他:“说罢,你都访了些什么?休要将同夫人说的那一番话拿来搪塞我。”
王五陪着笑:“大姑娘,岂有自个打探婚事的?”
朱沅也不同他废话了:“含素,去问母亲要了他的身契来。”
含素应了:“只消说他冲撞了姑娘,夫人还会拦着发卖他一家不成?”
王五满头大汗,忙道:“别,别,含素姑娘别去!大姑娘,小的说,小的说!”
当下备细将详情说了一遍:“……楚公子屋里,确实曾死过个通房,小的左右打听,怎样说的都有,也有说是打死的。”
朱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王五赶紧说实话:“只是小的后头访着个在楚家服侍过的旧仆,他说的又有不同,这通房打小就伺候楚大公子,也是个痴的,一心向着楚大公子,连命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