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泖别过红透了的脸去。朱沅却沉下脸来,目光深沉的盯着朱临丛。
看似小孩儿胡言,其中却大有文章!
如何会让沉哥儿看见?
柳氏咬着牙,憋着嗓子问沉哥儿:“你在何处见着的?”
沉哥儿懵懂的瞪着大眼睛,浑然不知这气氛已经掉进了冰窟,天真的道:“就是那日娘亲和姐姐出门吃喜酒呢,我去捡球,就见爹爹解了裤子同凤歌姐姐玩呢。”
柳氏一拍桌子,冲沉哥儿的奶娘喝道:“还不将哥儿抱出去!”
朱泖也白了脸,凤歌于她,就跟含素于朱沅一样,也是她奶娘的女儿,自小一齐长大的。
她两个丫鬟里头,虽然近来喜欢画绮多些,但也从来没疑心过凤歌的忠心!
没想她这贱人却和自家爹爹鬼混!这传出去,做爹爹的染指女儿屋里的丫鬟,她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嫁个好人家?!
当下哆嗦着道:“定是这贱丫头心大,快些将她拖出去打死!”
凤歌就在外站侍立着,先前就如同天塌了一般动弹不得,此刻听了她这无情的话,不由得惨嚎了一声,不顾尊卑的冲了进来:“姑娘!咱们自小一块儿长大,谁都能说将婢子拖出去打死,您却不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