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是不会晓得的,吹一吹也无妨。
朱临丛一想,对呀,早就让泖儿别去了。沅儿这事,才有个苗头了,外头人万万是不晓得的。啧,还好闪了腰,不然真换了庚帖,这秦卿起死回生这手闹出来,进不得退不得,还真成了笑话。
这么一想,朱临丛心里好过了。
王五看着他脸色,谄媚的道:“老爷就是有那读书人的傲骨,就是清流!”
朱临丛微微笑着,要不是姿势不便,还真要捋一捋短须了。
这一番话,才到了夜里,就传到了朱沅耳中,她把王五家的叫了来:“你家那口子,会办事。”赏了她一个荷包。
王五家的向来嘴拙,没有白路家的有脸面,这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婢子谢过大姑娘,婢子一家也没旁的,就是办事用心!”
朱沅淡淡的道:“知道用心,还用对了地方,这就是好的,往后办好了,还有赏。”
王五家的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含素捂着嘴笑:“这人呀,还是做恶人好。原来姑娘一直教婢子一心向善,都是假的。”
朱沅微微一笑:“一心向善,原也没错。便是现如今我做了恶人,遇见了善人,我也只有敬佩的。可这世上,多的是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