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
和尚歪头斜眼的:“贫僧也是治标不治本,救不救得了他,要看夫人你自己了。”
方夫人莫名其妙:“这话从何说起?”
和尚道:“替他化劫的人早已现身,夫人却从中阻拦,这便是自做孽了。”
朱沅将张仲溪的《外感杂症论》誊抄完毕,搁下了笔。
含素将桌上的纸张小心的拿起,铺到一旁晾着:“待这张也干透了,便将先前的一齐装帧成册。只婢子从未做过这活儿,怕装得不美,不如去外头书画铺子令人装帧?”
朱沅摇头:“是我自家抄的,倒也不十分要紧,你只管放手去做,装坏了我再重抄过一遍,横竖这书我是要抄默至烂熟的。再不成,你去外头寻人问问要领也可,往后这样的活计只有愈来愈多的。”
龙妈妈便道:“这事儿问婢子便可,以前也是常做的。且先熬罐浆糊出来。”
含素几个,不知龙妈妈的出身来历,只从朱沅对她的看重,便也待她客客气气的,时日一久,龙妈妈这人也不讨嫌,彼此熟稔起来,一屋子主仆倒是极融洽的。
含素、雀环两个便围着龙妈妈说话。
朱沅微微笑着,这样就很好,自己在乎的人都在身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