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环将个包袱放到桌上摊开,当中放着两个香囊和一个油纸包。
秦卿看得莫名其妙:“这有何用?”
朱沅指尖轻点,面授机宜:“东西就这么摆着,自然看不出朵花来,却看你怎么用了……”
一番话听得秦卿心中大动,随着朱沅所说,一时喜,一时忧,到末了竟觉着也有七分把握。
她再看那两个香囊和油纸包,神色就多了几分炽热。
过得一阵,又吞吞吐吐的道:“你这药,管用么?不会害了他罢……”
含素原本就非常不屑秦卿,若不是朱沅说要靠着这女人来一劳永逸的解决方家事情,她定要拦着朱沅,不许她来见这样声名狼藉的贱女人,此时听她质疑,不由大怒:“他都只剩了一口气,我们姑娘犯着着害他?”
雀环也同仇敌忾的道:“就是,只管等着他死好了!”
秦卿气了个仰倒:“你!你们!”
朱沅却不会为了她去斥责自己忠心耿耿的两个丫头,只是笑着岔开话题:“这样罢,你若不信,只管待会远远的随着我,看我住在那一家。但凡有事,只管报官。只有一条,若你事成,却不许提我的名字,从今往后,见面只作不识,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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