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朱沅姑娘虽不常来方府,倒是她妹妹朱泖常到方家来。她们是司农寺主薄朱大人家的姑娘。”几番问答,白楼逐渐放松了下来。
戚云淮往后靠在椅背上:“明日你让南园领着你寻到朱家。你自上门去,只说我妹妹戚云珠有话要递给朱沅姑娘,待见了朱沅姑娘的面,你便同她说‘早觅亲事’她要再问,你便说你家姑娘听说方家次子要寻人冲喜。”
白楼一怔,旋即红了脸颊,眼神亮晶晶的,有些激动的道:“公子真是个好人!”
戚云淮并不见得色:“不过略微提醒一二,不见得有用。”
白楼却是十分认真的道:“朱姑娘早早知道,定有些用处。”
戚云淮不过一笑,心中知道一则朱沅信不信还未可知,二则她信了,有心无力也是无用。
这厢秦卿这一跪,顿时将往年旧事又掀到了台面上。
柳氏近日走得较近的是太府寺录事夫人严夫人尤氏。
严家就在萧家隔壁,到朱家也不过是多两步路。比起严家的年轻继室,尤氏还是跟同龄的柳氏更处得来。以前不敢说,如今方荣圃都快咽气了,想来也没法跟人结亲,尤氏就有些管不住嘴了:“啧啧,这情深不寿,可不是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