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是年轻姑娘,没个老成人照应也不行,今儿便权当老黄瓜刷嫩漆,当一回年轻姑娘了。”
引得姑娘们都捂嘴笑起来,一下就亲近热闹了不少。
安氏便拉着姑娘们的袖子:“来来,都坐下,随意坐,今儿我们不分主次,只管玩得高兴。”
这坞芳榭下头是个水池,种了半池的金钱莲,坞芳榭一半搭在岸上,另一半用竹子架在池子上,搭出来一片竹台,上头一架葡萄藤遮阳,下边一汪莲池清暑。此刻筵席就设在竹台上,倒是个怡人的好地方。
姑娘们纷纷寻了熟识的捉对挨在一处坐了,朱泖往人堆里一找,终是见着了殷舜美,便横了心不理朱沅,抢先了何庭芳等人一步坐到了殷舜美身侧。
朱沅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把个朱泖看得别过脸去装鹌鹑。
朱沅这会子也不同她发作,这一伙子姑娘里头她并没几个认识的,稍有些相熟的曹家二姑娘今日又没来,她也不耐烦当真坐到朱泖一块儿去听那些个不堪入耳的自贱奉承话,于是便捡了人少的角落入坐。
一桌子围了三十多个姑娘,独没见着谦霞县主,众人不由得四下环顾。
就见安氏站起来道:“县主来啦。”
果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