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沅端起撇了沫子喝了一口。
这才对柳氏道:“今日女儿留神看了,方家相邀的女孩儿,都有三处相同。”
柳氏咦了一声:“那三处?”
“第一处么,都是颜色生得极好的。第二处么,家中父兄的官职都只得七、八品,门弟不高。”
柳氏听着虽觉不解,但也说不出不对。
朱沅又道:“这第三么,都是入京不久的人家。”
柳氏脸色一变:“这么说来,当真是有隐情了。”
朱沅点头:“这事儿,必是满燕京都知晓的,所以方家才找外头来的。也不敢寻了官阶高的人家,这样的人家往来者都身份不低,随便一打听便知,只敢寻些官儿小的,往来人家也不过是七、八品了,众人知道他方家打算,又怎么敢冒着得罪三品大员的风险透露口风呢,只作不知,一并儿瞒着了。至于颜色好么,定是打算借此拴住方家次子。”
柳氏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一层层的听来,这方家次子,必是有些不堪。”
片刻下了决心:“朱泖再不许去方家了,这阵子先不许出门。”
朱沅闻言,微微颔首。她自是知道内情的,只是不好解释消息来源,不好直说罢了,今日去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