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将手撑在桌角,冷冷的俯视着朱泖。
朱泖便发现自己像矮了她一层似的,只是不好起来,不由心中更恨。
朱沅闲闲的道:“娘,你听她瞎说什么。今儿我不去还不知道,她将咱们朱家的脸,丢大了呢。”
柳氏欠了欠身:“到底实情如何?”
朱沅道:“那方家召了一伙儿年纪相近的姑娘到家,横眉竖眼、挑三捡四的从她们几个中甄选。要是我,羞也羞死了。偏朱泖女儿家的矜持体面一丝也不要了,巴巴的任人挑捡,且还像只哈巴狗似的捧着方家表姑娘。娘,这能不能选中尚要另说,脸面是实打实的丢出去了。往后一朝落空,旁人再议亲时说起这段,可怎生是好?”
朱泖脸色一白:“你胡说!”
朱沅冷笑:“这事还能作得了假?只消打听是那几家的姑娘去了便是。就是娘亲自陪你到方家走一趟,眼见为实也好。”
可不就是任人挑捡!朱泖反驳的话说不出来,要是再辩下去,朱沅撺掇柳氏较真,真随自己走一趟,也是一目了然。
朱泖气得混身发抖。
朱沅磕了颗瓜子,又道:“你也就是窝里横。到了方家,自己任人踩不说,还恨不得把姐姐送上去给人踩。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