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便见雀环双眼猛然一睁,似突然惊醒一般,倒把朱沅吓了一跳。
就见雀环摇了摇头,似要甩走睡意,不料却是徒劳,过得一阵,终是沉沉睡去。
朱沅也闭上眼,小睡一阵。
到了三更时分,窗棂上便砰的一响。朱沅浅觉,立时醒了过来,一看雀环,果然还是睡得沉沉的。
朱沅起身用件薄披风裹住,这才往外头去。
果然见萧源斜倚着廊柱站着,笑嘻嘻的望着她。
朱沅便将手中那幅药递了给他,低声道:“你要做什么用,我是不管,却不能牵扯到我身上,你可明白。”
萧源喜不自胜的接过,连忙保证:“你安心,绝不牵连到你身上。”
他就住在萧家东厢,和朱沅的屋子倒是隔着围墙靠着背,今日贾姨娘的叫声着实不小,隐约传到萧家,别人没留神,他却爬到墙头看了场热闹,一时不由将朱沅引为了知己:“难为你想出这么个法子,我瞅着用来不伤根骨的收服人是极好的。”
朱沅一时好奇:“听说你们家人都畏你如虎,还用这般费事?”
萧源看一眼手上的药,因得了她的恩惠,便也有这耐性来为她解惑:“家里这些人倒不值当我费心,乃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