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教他背诵几首诗文了。”
柳氏对于念书十分有执念,便是朱沅朱泖姐妹幼时,也请了女先生来教过的。
朱沅微微一笑:“不急这一时,沉哥儿还小呢,紧着他玩,大了再说。”
柳氏白了她一眼,问一边的宵红:“泖儿怎么还没来?”
话刚落音,朱泖便娇笑道:“来了来了。”
一边说,一边自挑了帘子进来。
柳氏一看着急:“才说你姐姐呢,你这孩子,穿得这般单薄!”
还未入夏,朱泖已经穿了身单薄的夏裙,极嫩的水绿色,衬着她的杏眼桃腮,格外俏丽。
朱沅今年十五有余,朱泖只比她小一岁半,堪堪十四岁。两姊妹接连出生,让柳氏伤了身子,是以朱沉相隔十数年方才出生。
柳氏这人嘴虽然碎,心是极慈软的,朱家姐弟都不怕她。
是以朱泖撅了撅嘴道:“不碍事,女儿若觉着冷了,自会添衣。娘亲,您瞧瞧,女儿穿这裙子好不好看?”
柳氏上看下看,虽是皱着眉,还是不忍拂她兴:“好看,好看。”
朱泖便有些得意的瞟了姐姐朱沅一眼。
便是前世的朱沅在这时也不会介意朱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