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朱沅目光冰寒:“你们单只毁了我朱沅,我断不至于狠心至斯,却连累我母亲早亡,幼弟早夭。我自该教你们血债血偿!你那几个孽种,平素亦未少予我脸色,且坐享这荣华便沾了你的罪孽。今日我便将这太守府一把火烧尽,若苍天以为他们身无罪孽,该当活命,自当助他们逃出。如若不然,自当葬身这火海!”
锦绣铺就的房内,血腥弥漫。
方荣恩阖上了双目,再无生机。
朱沅将刀掷地,疲惫的静立了一阵,方才唤到:“进来罢。”
门帘掀动,左侧的耳房竟然应声走出两人来。
一名是先前送酒进来的婢女青扇,她年约十八、九岁的妙龄女子,鹅蛋脸,大眼睛,头发绾得齐整,一身豆绿的衣裙,颇为俏丽。
另一名却是一名年近五十的婆子,双目混浊,戴着个素色昭君套,一身青绸的团花衣裙,倒有几分小富人家老太太的模样。
两人显见是一直躲在耳房,全程听了这血腥之事,不免脸色有些苍白。
朱沅自橱里拿出两个包袱来放在桌上:“这两个包袱里各有些金银细软,另有我这些年攒的银票。”
又掏出把钥匙来:“这是后园角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