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老爷的脾性儿咱们都深知,这些年老爷说不惹事,在外头还有许多人借着老爷的名头胡闹,爷比我知道得清楚。爷瞧一瞧,自从有了芾儿,老爷可曾出过门?再没惹过事儿。让老爷在家里看着芾儿,未必不是拘着老爷在家,老爷不出去惹事,咱们家竟是清净得很,不然,都是咱们家的罪过。”
提起贾赦在外面做的那些事,贾赦本来没想过如此,耐不住外面的人奉承他,凡是贾赦看中的女子和古玩书画,自有人料理了一切阻碍,然后送到贾赦跟前,不止一次。贾琏行走在外,深以为耻,作为人子,管又不管不得,往往要替贾赦处理后续,实在是为难得很。
陈娇娇说完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道:“至于爷担心老爷教不好芾儿,就更不必担心了。芾儿年纪还小,启蒙得等三岁,家常有太太陶冶教育,必然不会长歪了,何况老爷也不是不盼着子孙长进的糊涂人。再者,咱们送了芾儿过去,并不是不见芾儿,不教导芾儿了,咱们一家四个人,除了老爷不大爱读书外,剩下三个都是知道厉害的,还怕教不好芾儿?”
说到这里,陈娇娇放下茶碗,笑吟吟地看着贾琏,等着他做决定。
贾琏踌躇道:“虽有这三等好处,你说的极有道理,可是我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