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她母亲来探望时,亦曾与母亲说过,故对贾琏道:“先说咱们住的梨香院,虽说是独门别院,可到底离正院只隔着一条夹道,时常下人往二太太房里回事,人来人往的,都从咱们门前过,人多眼杂,手脚未必干净,咱们管得再谨慎,总有疏漏的时候,若是有人起了歹心,对芾儿动了邪心歪意,可怎么好?”
贾琏听了这番话,愕然道:“不至于此罢?咱们两房虽常有嫌隙不和,可到底都是贾家的人,难道还想着对咱们芾儿动手不成?”
陈娇娇正色道:“咱们家乱得很,爷不清楚?那一房怎么盯着一家之主的位子,爷也不明白?不管什么事,防患于未然最要紧。咱们眼前只有芾儿一个儿子,命根子一样,等到真出了事,咱们后悔都来不及了。爷想想,自从我怀孕到芾儿落草,戳了多少人的眼珠子心肝儿?不知道多少人盼着咱们一房无儿无女呢!若是咱们没了子嗣,爷说谁得好处?”
贾琏面色一沉,冷声道:“这还不知道?恨不得一家子所有的东西都是宝玉的。我就说呢,奶奶进门头一年没有消息,怎么那边一点儿都不急,也不催促,反倒是有了喜生了子以后,正院那边说丫头毛手毛脚地打碎了许多东西。”
陈娇娇点头叹道:“咱们若是没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