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几年他们家送礼用的绸缎玩意儿几乎都是外面送的,然后在转送别家,竟不曾花多少银子,省了许多,也只几家极亲密的才是特特采买了挑选送去的。
林如海道:“早就这么着了,不必说我也知道。”
贾敏又看了各家的礼单,道:“给几家商贾之家的回礼只回一半儿即可,晴空家里今年送的比旧年又丰厚些,她生了个女儿,我还没见呢,不知如何,只盼着她将来再生一子才好站稳脚跟。金家在扬州做香粉生意,有他们原先的胭脂生意,真真是财源广进,丑儿洗三时晴空过来,还劝我入一抿子钱,每年拿香粉生意的红利,一年数千的银子,我没同意。”
林如海听了,忙道:“咱们读书人家,与民争利做什么?何况咱们又不缺那几个钱使。”
贾敏笑道:“老爷放心罢,这其中的厉害我还能不晓得。”
却说贾母收了林家的年礼,心中一宽,显然贾敏并未记恨自己,反倒是自己没回信,不由得有些惭愧,又看了贾敏的书信,不禁一叹,未曾言语,既已打算送元春进宫,便是此时反悔又如何?已经送礼往各处了,何况自己做不得贾政的主。
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元春既不许婚,而是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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