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鼎同史鼐服侍父亲吃完药,挑帘出来,出了院落,史鼎忽然想起那年那日酒楼里林如海说的话,不禁对史鼐叹道:“若是大哥听了林姐夫的话,好歹保养些,何至于此?咱们再没想到大哥哥竟这样没了。”说着,史鼎忍不住流下泪来。
虽然大哥和他的情分不如和二哥好,但毕竟是亲兄弟,大哥既去,如何不为之伤悲。
史鼐闻听此言,心中一动,登时有所触动,寻思半日,低声对弟弟道:“许是林姐夫当真看出了些什么也未可知,不然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你可还记得林姐夫说咱们家将来一门双侯?我原说哪里有双侯,咱们父亲也不是侯爵呢,爵位是大哥的,和咱们有什么相干?谁承想大哥竟没了,难道其中一个应在我身上,便是继承了父亲的爵位,而后立功,重复祖上荣光?你却是自己挣一个侯爷来?我记得你考试可不就是考了第三名?真真灵验得很。”
史鼎悄悄地道:“我也觉得林姐夫本事厉害得很,二哥你瞧,林姐夫为官至今不过十年,何等平顺?竟是半点儿波折没有,立时便成了两淮盐运使。我听荣国府的赦表兄说,他已归还了荣国府所欠银两,原是因林姐夫而来,林姐夫在述职后降旨前也把五万两还了。”
史鼐道:“咱们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