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些,他必然不依,因此如今竟都是鸳鸯翡翠并四个奶娘在碧纱橱里照料着。”
贾赦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他衔玉而生,自然与旁人不同。说到这里,昨儿个圣人还问我呢,说咱们家是不是有个衔玉而生的哥儿。”
窦夫人和贾琏都是极聪明的人,闻言心头均是凛然,忙问道:“如何回答的?”
贾赦对他们母子二人突然怔忡变色的神色十分不解,道:“还能如何回答?我只说宝玉也就是生来奇异些,别的倒瞧不出什么好歹,哪里比得上天潢贵胄,只是老太太比别人疼爱些,若想知道将来前程如何,只好看明年抓周能抓到什么罢。”
说到这里,贾赦忽然一笑,想起自己抓周时抓了诗经,然终究不喜读书,便是贾政因抓了笔墨极得祖父所疼,也没见他如何读书有成,金榜题名。
窦夫人微微一叹,道:“自古以来,唯有真命天子方天生异象,宝玉出生如此之奇,难免为上面所忌惮,偏生老太太疼宝玉,大张旗鼓,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在给宝玉大办之前,窦夫人已如此提醒过贾母,奈何贾母深信宝玉天生不凡,不受其谏,险些还生起气来。窦夫人见状,只得转开话题,而后又说了许多宝玉的好话儿,贾母方回嗔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