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曾涂脂抹粉,面上也隐约有些儿斑点,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更增韵致。
老太妃笑道:“几年不见,敏姑娘越发出挑了。”
贾敏抿嘴一笑,道:“不过是蒲柳之姿罢了,偏生太妃夸得我都晕头转向了。”
老太妃拉着她的手,道:“你也太自谦了,若生得你这般模样是蒲柳之姿,别人岂不是烧糊了的卷子,晒蔫了的老葱了?但凡有你这么个姑娘,我也不必愁了。灿儿被我们家宠坏了,不曾教好,反倒让你受了委屈,今儿特来赔礼。”
贾敏忙道:“当不起太妃如此,我是晚辈,哪有让太妃赔礼的道理?何况太妃何曾做过什么?没的折了我的寿。”既然打算与之和解,她便没有摆脸色的道理。
老太妃叹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宽宏大量,我却越发无地自容了。”
南安王妃在一旁拿着手帕按了按眼角,道:“为了那个不肖之女,太妃定要亲自过来,也是太妃真心实意地赔不是。说实话,我真真有些儿无颜见你,是我治家不严,教女无方,才生出这等不堪的心思,又做下如此恶毒之事。”
说着,南安王妃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她是真的伤心难过,霍灿此举不止伤害贾敏,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