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暖的车里,打了个电话给小安告诉他晚上想吃的菜,凌安修懒洋洋地坐着,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雪景,同时个坐在前面的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
“停。”
凌安修说得突然,可是专业的司机还是平稳地把车停了下来。凌安修皱着眉看着站起了酒店门口的年轻人,心中的不解越来越大。
——沈舟,你到底还想干什么?是不是还要向我证明你的人生观?告诉我即使没有我,你也能用你的艺术活下去?
明明手都快肿成馒头了,他还是在认真地演奏着。
“愚蠢。”
“啊?”司机胆战心惊道,“凌先生……”
“不是在说你。”凌安修又看了一会儿,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说:“拿去给他。”
司机依言下车把钱丢进盒子里。沈舟立刻停止了演奏,有些诧异道:“这会不会太多了?”
司机笑着:“你拉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
沈舟被冻得通红的脸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你!”
凌安修冷眼旁观。不是要自尊吗?现在接受别人的施舍也那么高兴,真是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凌安修在小安家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