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有一个男人,会不时地过来看他一样,踢他,扇他耳光,有时候兴趣来了会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男人看他的眼神永远充满侮辱,就好像在对待一条狗。
而这个男人就是——
门被推开的同时,一道光线射进房间,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的凌安修下意识地捂住眼睛的同时,感受着阳光的温度,断定现在正是黄昏。
凌安修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其中夹杂着青草的味道。男人把肩上挂着的步枪丢给身后的男人,大步朝凌安修走来。
“爸爸,我回来了,你想我了吗?”男人用强有力的胳膊把凌安修从轮椅上抱起来,就像对待一个孩子,小心地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凌安修全身僵硬,看着离他不过十公分的脸——英挺的鼻梁,幽暗深邃的蓝眼睛,薄度适中的嘴唇,这是一个相当英俊的混血男人,这是凌安修的唯一的儿子,凌澈。
“我在想你,想你怎么还没死。”凌安修淡淡道。
凌澈轻笑一声,“我死了,谁来抱你?”
站在凌澈身后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听到这种话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长满枪茧的手慢慢地伸进凌安修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