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哪里不舒服?”保姆着急了。
柯言翻了个身,把头蒙在被子里,闷声道:“好痛好痛,痛得快死掉了……”
“言言啊!”保姆被柯言吓得都快哭了,“你到底怎么了,别吓阿姨啊!”
“我没事。”柯言勉强地坐了起来,“阿姨,你把晚餐放在这里就好,我待会会吃的。”
保姆虽然担心得不得了,除了照做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让她惊讶的是柯言第二天就和没事人似的,按时起床,穿好校服,乖乖地吃了早餐,然后就被司机送去了学校。
在同学们看来,柯言很正常,又很不正常。他和两个月以前一样,吊儿郎当地走进教室,和疏远已久的兄弟和漂亮女生兴奋地聊天。可是上个星期,柯言还是天天和凌安修黏在一起,怎么今天柯言连正眼都没瞧凌安修呢?众人反应过来——凌安修这是失宠了。大家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凌安修,只见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好像发生的事情都和他无关。
柯言今天就和打了鸡血似的,上课时和老师顶嘴,逗得同学哄堂大笑,把老师气得半死又不能拿他怎么样;课间,和漂亮女生暧昧地说上几句,搞得教室里荷尔蒙泛滥。下午的体育课,他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