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吃油条的样子,不禁一阵恶寒。
可是凌母依旧沉浸了对两人青少年时期的回忆中,“你说说,那孩子也真奇怪,家里明明有那么多好吃的,偏偏爱吃我做的东西,”凌母有几分得意地说,“像炸油条、烤地瓜……对了,每次他来咱家,我都做红烧肉,你小时候还为这个生气呢……”
凌安修受不了了,“啪”地一声放下筷子,不耐烦地说:“妈,您能别提这些了么?”
“啊?”凌母愕然。
“人家现在是肖家的大少爷,要什么有什么,谁还会在乎您那点东西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这是。”凌母想了想,问:“你该不会是和肖城吵架了吧?”
“……”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凌母生气地说,“没有肖城,你早回家种田了,你现在还住着人家的房子,怎么能和他吵架呢!赶紧给我找他认错去!”
凌安修叹了口气,心虚地说:“妈,您想多了,我和肖城好着呢。”
“那他现在人呢?”
“我不是说过他在出差么?”凌安修无奈道,“更何况,他要结婚了,最近都比较忙。”
“结婚?这是好事啊!”凌母笑道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