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王旺旺终于觉得觉得不对劲了,猛地睁开眼睛:“呀呀呀!”
“鬼叫什么?”
王旺旺抬头望去,是钟清文,已经拿药回来。
看看身上,在原来的被子外面,多了一床毛毯。
床头灯已经被拧开了一点点,室内有些昏黄,自己竟然全无察觉。
“我的蹄子要冻僵了……”
“……”
“你在干吗?”
“刚才查了一下,”钟清文说,“你的扭伤最好冰敷。”
“冰敷?”
“酒店里有毛巾,冷水管出来的水温正好很低,浸湿之后蒙上,会有很大好处,我想明天就能走了。”
“哦……”这酒店在山顶,还是冬天,怪不得了……
“明天还有不少的路。就算乘坐缆车下山,距离山门还有很长一段,更不要说回你学校。”
“嗯……”
“所以我想让你尽量恢复一些,不然明天怕是会痛。”
“谢谢。”
钟清文倒了一杯开水,说:“先把这个吃了。”
“好。”王旺旺乖乖地服下,“还真的有?”
“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