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龙很有内容地笑了笑。
“你什么意思?”
“当白伟强说自己不用替身,他要把脖子伸进绳套里的时候,”廖汉龙咧着嘴又笑了,“你一听这话眼睛都冒光了,你自己没有察觉到吧?”
“彼此彼此。”我说。
“我只是随便说一说,你别当真,”廖汉龙咽下一口唾沫,“这的确是个制造意外的好环节不是吗?”
“嗯。”我简单地回答。
“在绳子上动动手脚做个机关,白伟强把脖子伸进去的一刹那,绳套莫名其妙地收紧,只要一收紧身体悬空了,白伟强体质再好、功夫再高,也没办法把自己的脑袋从绳套里面弄出来……”
“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人了。”我说。
“是啊,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吗,对了,促使白伟强息影的计策你想周全了吗?”
“想得差不多了,不过这种事情需要与时俱进不断完善。”我忽地想到了什么,就问廖汉龙,“靠山别墅里面的感情戏的实拍脚本写出来了吗?”
“嗯,台词正在打印,下午就可以分发给演员实拍了,”廖汉龙看着我,“基本上都是白伟强的台词,还有就是动作戏,在床上的动作戏。不过拍床戏的时候你不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