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晋嗤笑一声：“你倒是不客气。”
牛皓凌嘿嘿笑道：“有时候太过客气，反而成了一种做作。”
连晋深以为然，他吸了一口烟，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牛皓凌讶然道：“什么怎么办？”
连晋叹道：“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牛皓凌习惯性的蹲在墙根处，夹着烟卷说道：“这是你和韩瑞清的竞争，我不好插手什么，我之所以和韩瑞林交恶，完全是这个小子不懂规矩，到我的地盘上张牙舞爪。”
“你是怨我没帮你？”连晋一语命中关键点。
牛皓凌低头轻笑：“无所谓怨不怨，这次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想象，现在想起来，我还觉得有点后怕，如果我偶然遇到的这位先生没有这么大的背景，你说我这次的处境会怎样？”
“会很难堪。”连晋实话实说。
“仅仅只是很难堪？”牛皓凌促狭笑道：“堂堂韩家的守护神都驾临了，你觉得我还能挣扎？”
连晋沉默了半晌，说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他们两个人确实没想到，世上很多事都是如此，你觉得它不可能发生，可它偏偏就发生了，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表述，那便是怕啥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