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
朱韩二人想的是镀金,修成正果,连晋想的是掌权,大杀四方。
朱永俊望着熙熙攘攘的游行队伍,轻声赞道:“真是不可思议啊,一个人的怂恿能力竟然这么大,我听说各个地区都在爆发游行运动,齐州十多个地市,那就是数十万人哪。”
陈家泽点头道:“他本身就是个喜欢玩舆论的人,他这样的人,总是喜欢站在人多的一边,借机造势。”
朱永俊试探性的问道:“我们如果拉拢他,你说有可能吗?”
陈家泽回转过头,瞅了瞅朱永俊期待的面孔,泼冷水道:“韩瑞林也抱过你这样的念头,你知道结果怎样吗?”
“怎样?”朱永俊满脸好奇。
陈家泽抬起右手,来回翻了一下,说道:“正反八个耳光,连韩瑞林的腮帮子都被打肿了。”
朱永俊牛眼一瞪,难以置信的喃喃道:“他敢动手打韩瑞林?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他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聪明的疯子,你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打败他,你想要求和,他可能马上就会趁机火烧‘圆明园’。”陈家泽很了解牛皓凌的性格。
朱永俊有点惋惜的摇摇头,说道:“你先前的计划失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