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信任他的那个人,倒在了他的枪口下。
这世间,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接受的事吗?至少在王家义的心里,没有了。
“爸?爸?”王虎沉声叫了几嗓子,他以为王家义是失血过多的关系,王家义睁开眼,放佛苍老了几十岁,他叹息道:“陈兴已经死了。”
“他该死,他不止一次的羞辱过我,他是高才生,是名流,我就是地痞、无赖,可地痞无赖也有地痞无赖的尊严!!!”王家义眼神凌厉了几分,随即暗淡了下去。
他眼里闪动着泪光,嘿嘿笑道:“我十六岁的时候,说追随那个男人一辈子,谁能想到呢,权利、财富、**会把你的任何承诺都消磨的干干净净。”
他抬起头,看了牛皓凌一眼,说道:“你说我是应该恨你?还是应该感谢你?”
“随便你。”牛皓凌无所谓的耸肩,对于一个将死之人的恨或感谢,他确实觉得无所谓。
“可以让我坐下说话吗?”似乎是感觉被铁牛拎着不自在,王家义语气很轻的说道。
牛皓凌点点头,铁牛直接拉过一张枣木椅,把王家义搁在了上面,依旧站在他旁边,一言不发。
王家义蠕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坐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