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杀的。”
“什么？”牛皓凌有点不相信。
王家义苦笑道：“说不出去不怕你笑话，我手里没有用枪的好手，特别是要求很高的狙击枪，你觉得一个混混可以轻松成为狙击手吗？”
牛皓凌摇摇头，开玩笑，就算是马东经常玩的cf，想成为狙击手也要训练很长一段时间，何况是现实中的狙击手呢？
“他姓zhang，我不知道是哪个zhang，我们之间的联络都是通过电话进行。”王家义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吴刚等人都是他杀得？”牛皓凌现在有点相信了，从王家义的神态举止来看，这个人已经是生无可恋了，一个人到了这种时候，活着和死了也没啥太大的区别了。
“是的，他就是个魔鬼！”王家义的声音拔高了一截，颤声道：“吴爷的死，和我有很大的关联，如果不是我将所有的保镖派进房间里，如果不是我掩护好那名狙击手，吴爷也不会死！他肯定是吴爷的仇家，怪，怪我！！！”
听到这句话，牛皓凌心里沉了下去，他可不认为那个zhang姓男子的目的会是吴刚，如果真是吴刚，他有必要非等到自己前往拜见吴刚时动手吗？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