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害的老娘从墙上摔下来……哎呦……摔折了我这把老骨头。”
“多多。”男人冲着狗喝了一声,便又问萧梦:“小姐,你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一字一句从男人嘴里吐出来,字字饱满丰润;萧梦忍不住抬头看了眼,男人高高瘦瘦,脸骨清瘦,白面朱唇,墨镜遮了他的眼睛;男人一手拿着光滑的棍子,一手牵着狗绳,指骨修长而白皙,好美心使然,萧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男人听萧梦不说话,又问:“是不是摔得狠了?实在抱歉,我家犬吓着你了,它平时很乖顺。”
萧梦揉着腰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没事儿,我皮厚实着呢。”说完便又开始打量着翻墙这档子事儿;刚才摔下来胳膊和膝盖处已经摔破了皮,开始流血,她骨节也疼,实在攀不上围墙了。
有个梯子该是多好?
萧梦咦了声,问男人:“先生,您是住在附近的吗?”
男人嗯了一声,用手中的拐杖指了指罗筠家隔壁的宅子:“我住那个方向。”男人吐字清楚,字正腔圆,声音跟播音主持似的;
“您家有梯子吗?或者高点儿的凳子。”萧梦问他。
男人愣了愣:“你是做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