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扶着腰。朝江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江叔,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江霖看她身子重,赶忙扶起她说:“不是,是我一直因为自身有愧。毕竟,如果当初去做卧底的是我,而不是你父亲的话,事情应该大不相同的。其实,你的家破人亡,也全都是我一手造成的。黎夕,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江霖把黎夕拢进了怀里,慈爱地像是一名父亲。他轻抚着黎夕颤抖的脊背,说:“其实,还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是关于聿琛那孩子的。他不会说话,也总不肯解释,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总该是为他说说话的。其实,当年他对你做出那种事情,确实是他不对。但是其实事出有因,他也没有告诉你……”
黎夕呜咽了一下,颤抖着声音说:“江叔,那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他……不是故意的。”
“原来,已经知道了吗?”江霖面色慈蔼:“但是有件事你一定不知道。其实,聿琛在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你父亲的事。只是他一直放在心里,从来没说出来罢了。”
黎夕猛地抬起了脸,疑惑地望着江霖:“他……怎么会知道?”
“当年,你来江家的时候的那把琴,还记得吗?那把琴,是你父亲为你母亲亲手制作的吧。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