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会以为你会有解释的。结果,你想告诉我的,只有对不起吗?”
“你难道不知道吗?世界上最敷衍的词汇,就是对不起。”
他转身离开,一气呵成。薄荷气息尚且萦绕在她的鼻腔里,然而,人却离开了她半步远。她这才明白了,原来最远的,从不是距离,而是人心。
但是,她,不甘心。
她迈开一步,从背后搂住他。空旷的老旧公寓楼道里,脚步的回声都像是在地震。她靠着他的脊背,奋力地喘息着,泪水夹杂着哽咽,抽去了她半身的力气。
他刚才说,他总有一天,会……不爱她。然而,不爱这个词汇,真的是恐怖到,令她心惊胆战。
与江聿琛过往的一切,就像是慢电影在回放。胶卷,定格一幅幅瞬间。
江家花园里,她说:“江聿琛我恨你。”他说:“随意。”
别后归来,她为了许豫旬求他。他问她:“江黎夕,我凭什么帮你?”她说:“江聿琛,我赌你爱我。”
欧洲的土地上,他抱着心如死灰的她,说:“黎夕,我在。”
有时候,不说爱,是因为惧怕伤害。而黎夕,却深陷爱里,却不愿意承认爱情。
她倚在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