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都被江聿琛以“嗯”、“是”之类的单音节字符所掠过。
片刻后,黎夕把视线停留在了,左下角的最后一个问题上。
——江聿琛先生,听闻,您曾经获得过意大利帕格尼尼小提琴金奖。请问后来,您为何会放弃小提琴,而转投金融行业了呢?
——左手废了。
鲜少的四个字回答,轻描淡写而过。至于江聿琛当年,为何会放弃小提琴,她也不知道。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黎夕就再也没去关注过,江聿琛的任何境况。至于他在国外,是生是死,她也不知道。
因为,她多么希望,他是死了。
或许,他这只废掉的左手,就是对他当年的惩罚。只是,这点惩罚,黎夕不够满足。
手机的震动嗡嗡作响,黎夕望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不像是广告推销。反倒是那一串数字,陌生而又熟悉。
黎夕犹豫着接起了电话,从沙发中站了起来,“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