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动去,很难让人平静地接收。
贺佑钦感觉某个部位被蹭了一下,然后又被蹭了一下。他倒吸了一口气,觉得有些难以忍受又有些好笑,把厉容锐扶起来对方还不依不挠,像个小孩子一样。
“喂,再动我就忍不住了。”即使知道对方醉得厉害,他还是张口玩笑。
而前排一直保持沉默装作什么都看不到的保镖听到他的声音都有回头的冲动。
因为跟他们熟知的boss差异太大,让人有种是不是被掉了包的错觉。
又或者厉先生就是他们boss的例外?
厉容锐对贺佑钦的回应就是继续枕着他的大腿,甚至头朝里抱着他的腰,这个姿势其实很别扭,应该也不怎么舒服,但醉鬼显然没有任何换个姿势的打算。
假如不是车子的空间太小,也许他会想办法整个人都扒在贺佑钦身上。
这一路对贺佑钦来说实在是个考验,男人翘起来又不能抒发简直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所以把厉容锐扛回家里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把厉容锐放在沙发上,贺佑钦扒拉了一下头发,弹了弹厉容锐疲软的位置,某个恍惚的家伙立刻像鱼一样弹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看着贺佑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