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而且容易引起人的戒备和抵制,相反,真正互相熟悉的人更容易忽略距离感。
在厉容锐靠近的时候,贺佑钦没有后退。
厉容锐莞尔一笑,他仍然穿着贺佑钦那身红毛衣,不过外面套上了自己的外套,没了大宅里招人眼的滑稽感。“你不和我们一起?”
贺佑钦拉开了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上车。”
厉容锐微微一愣。
“你不是有话跟我说?”何必绕那么大的弯子。
贺佑钦系好了自己的安全带,厉容锐惊讶之后也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贺佑钦把车子开出了大宅。德海的夜晚非常热闹,霓虹彩灯,到处都能看到迎客的商铺和逛街的人群,还有川流不息的车辆。
贺佑钦和厉容锐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与之前在大宅的热闹相比,仿佛这才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厉容锐没有看贺佑钦,他单手撑着下巴望着车窗外,长长了一些的额发有些细碎落在他的前额上,他没有像出现在杂志封面上时一样把头发全部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连衣着看起来都很年轻。
他还不到二十六岁,贺佑钦想起之前看过的资料。
这个男人还很年轻。
贺佑钦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