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很晚了,您不如明天再来。”其中一个保镖开口。
袁竟惟挑挑嘴角,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姚真,最后电话被递给了保镖。
“你们跟着他进去。”姚真在电话里说。
电话挂掉之后,其中一个保镖跟着袁竟惟进了病房。
床上躺着的是厉容锐,鼻子插着呼吸器,头发剃得精光,因为瘦,那张原本很英俊的脸变得更加棱角分明,闭着眼睛静静呼吸的的样子反而显得冷厉。
就算一直有看护和医生护士在照顾,厉容锐还是避免不了大幅度消瘦,手脚长期不活动就算每天有人按摩也无济于事,如果他再继续躺下去肌肉肯定会萎缩变形,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呼吸都会停止。
袁竟惟站在床边久久没有动作,就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安静地看着厉容锐,脸上既没有伤感也没有怜惜动容,一丝表情也没有。
保镖站在他身后不远,看他没有靠近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没出声阻拦他。心里却在想,果然有钱人不一定就过的好,这个厉总躺在这里这么久也没几个人来看过他,现在这个袁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来看病人的。
从厉容锐昏迷不醒后袁竟惟不是第一次来医院,不过他来的次数也不多,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