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王轲和白若尘,杜龙一起聊了十几分钟,然后杜龙便起身告辞。
宽敞明亮的“春雨阁”厅房里,只剩下王轲和白若尘两人。
“王轲,你知不知道,这两天你的名气再次大涨啊!现在不管是电视台,还是昌吉市新闻,甚至是网络以及各种传媒途径,宣传报道的几乎都是省电视台录制的鉴宝节目,甚至有人爆料,第二期和第三期的节目录制,你和其中一位鉴定专家发成了冲突,结果差点大打出手,结果你大获全胜,还有什么神奇小子摆出了风水阵,甚至当场被省电视台鉴宝节目中的负责人邀请,直接参加鉴宝节目,并且做起了特邀小评委。”白若尘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王轲苦笑着说道:“随他去,火不火对我又没有什么实质姓的好处。”
白若尘连忙摇头说道:“错错错,你这句话可就是大错特错,现在你的资料,几乎已经被全部爆出去,甚至连你是美味酒楼的大老板,很多人都知道。而造成的影响便是,咱们自姓居的营业额比上个月同期翻了三点五倍,而我听李若溪说,你们美味酒楼如果再不成立分店,恐怕酒楼的门槛就要被别客人给踏破了。财源滚滚,财源滚滚进啊!”
王轲看着白若尘的模样,心底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