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距离儿子徐敬凯不足十米远的地方,徐世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骄傲之色,虽然儿子徐敬凯最近一段时间很是不争气,但不可否认,儿子在风水方面拥有着极佳的天赋,据他所知,前几天因为那个叫王轲的青年,带给儿子的巨大压力,终于让他再度突破,如今已经成为器师最高境界,只要还能够突破,那就能够达到阴阳师境界了。
“两位老友谬赞了,玉不琢不成器,我这儿子还需要好好的磨砺。”徐世昌满脸灿烂笑容的谦虚道。
其中一位老者笑道:“老徐,你就别谦虚了,咱们这多年老朋友,都是知根知底,敬凯的优秀我们都看在眼里,这些年,他没有白费光阴啊!不过,既然能够勾起敬凯这孩子的好强心,相信对方那个叫王轲的青年,应该也不算太差吧?”
“这个王轲,好像是自姓居赵门丰的人,我曾经看到他在东大门桥上救过人,人品还不错。”另一外老人突然说道。
听着两位老友的话,徐世昌眼神中的那一丝骄傲快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霾。
同时,还有一丝的不屑。
“那个姓王的小子,底细我倒是知道,他不过是自姓居一个打杂的伙计。当初敬凯跟着他舅舅到自姓居向赵门丰请教风水方面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