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庆幸,因为自姓居里还有一位年轻的奇人,是那名叫王轲的年轻人,用特殊的手段把他的伤势给治好,并且仅仅休息了四五天的时间,他便恢复如初,再次回到工地干活。以至于包工头赔偿的那些医药费,都剩下很多贴补了家用。
这段时间,他整天想着找个机会,要到自姓居去好好的谢谢赵门丰赵老,还有那位叫王轲的年轻恩人。
站在二十多米高的脚手架上,小心翼翼的接过工友们递过来的砖头,高新民慢慢的把所有砖头都摆放在脚下,准备等会继续赶工。
他没有发现,他所站的搭建起来的脚手架,就在他脚下的一根绳索,已经隐隐有断裂的迹象。
“老高,动作快一点,等把这些砖头砌好,咱们就能下工了。”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浑身脏兮兮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大声叫道。
高新民大声笑道:“好嘞,你那边也抓紧时间,我这里最多半个小时,就能够把所有的砖头给砌上。对了,今天晚上咱们聚一聚,好好喝两口,顺便商量下,改天咱们得去自姓居感谢下恩人啊!”
“没问题。正好我床底下还有两瓶好酒,等会把老孙他们几个也都叫……啊!老高,小心。”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说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