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说。
“既然通过调查肯定了郑国对这一片不熟悉,那么基本可以否定他的作案可能。既然不是他作案,那他就没有必要撒谎。”
师父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都沉默了,因为我们看见了一个剃着光头,身穿印刷厂工作服的40岁左右男人拎着一个水桶从外面走进了厂房。更让我们感兴趣的,是这个男人卷起了衣服的袖子,右上臂清晰可见两道血红的抓痕。
男人走进厂房,乍一抬头看见一屋子的人,而且有几人身着警服,转头就跑。
我和师父相视一笑,因为我们知道他就是跑的再快,也快不过我们的刑警。
看着刑警将光头押上警车,我和师父一拍即合,悠闲自得的去街边大排档吃了一顿夜宵,打着饱嗝走进了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审讯室。
只是一顿夜宵的功夫,光头就全部招供了。原来发案当天光头和平常一样,8点左右去石河打水回厂房打扫卫生,经过油菜花地的时候,发现一个年轻女孩背着书包正在油菜花地旁边翘首以望。看着年轻女孩窈窕的身姿,光头立即产生了歹念,趁女孩不注意将她拖进油菜花地里靠近自己厂房的墙边实施强奸。马小兰誓死不从,抓破了光头的手臂,光头一时恼怒就掐住了马小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