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进了当初申办奥运会、等待宣布结果的现场,顿时也凝重起来。

    我动了动嘴唇,没好意思吱声儿,眼巴巴地看着晋瑱县公安局华局长。

    华局长看我们到了,拉开身边的椅子,示意我们坐到他身边,说道:

    “查清了其中一个死者的身份,确实就是李大柱。不过经过调查,这个李大柱是个木工,每天就在县城中心的路边推着自行车、挂着木工牌子等生意。正常时间出去,准时回家,从来不在外面鬼混,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老实巴交的一个老光棍,独自赡养七十岁的母亲。二十五号早晨出门,就没再回家。”

    “哦,”我勉强地笑了一笑,说,“之前还以为他和那个租房子的女子是一伙的,是他焊接了那个铁笼,然后杀人的呢。”

    华局长摇了摇头,说:“调查过了,他肯定不会电焊技术,而且他一个老光棍,女人的屁股都没见过,更别谈什么姘头了。”

    我皱了皱眉头,和这些粗犷的老刑警共事,我一下子还习惯不过来。

    “那个……”大宝推了推眼镜,胆怯地问,“有钱人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华局长说:“昨天排查了全县以及周边县的失踪半个月左右的人口信息,发现了几个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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