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话,”大宝接着说,“很有可能这个疑似叫作李大柱的人,和租房子的这个女人是一伙的。他们杀了那个有钱人,抢走了钱财,因为分赃不均,所以女人又杀了自己的帮凶。”
“我觉得大宝分析得不无道理。”我说。
林涛说:“一个女人杀死一个壮汉?”
“是这样的,”我补充道,“我们通过尸体检验,发现死者身上没有任何约束损伤,侵财的迹象又很明显。是什么能够让人这么容易乖乖就范,哪怕是叫喊、逃跑都是有机会的?所以我们分析凶手可能有枪。”
“你是说女人手里有枪,然后用枪逼着李大柱,用刀杀?”林涛笑道,“这不合逻辑啊。”
“怎么不合逻辑?”大宝说,“楼下住着人,开枪的话有声音啊,目标太大了。”
我摇了摇头,说:“那个可能叫作李大柱的人,是被反绑着双手跪着,被凶手一手抓头发,一手拿刀割颈死亡的。如果是这个女人干的,她又要拿枪控制,又要抓头发,又要拿刀。她有几只手?”
“是这样。”大宝说,“但我们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劫财要选择经济基础相差如此之大的两个人呢?”
我沉思了一会儿,摊摊手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