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的精液,也不能证实谁是凶手。毕竟她是卖淫女,卖淫女的房间里的避孕套只能证明谁嫖娼了,不能证明谁杀人了。”
丁支队点了点头。
我走到美容院的隔间里,这个更加密不透风的小空间里,一样布满了血迹,味道更加难闻。隔间里面有一个躺式的按摩椅,已经大部分被血液浸染。
我指着地上散落着的卫生纸,说:“卫生纸为什么不提取检验?”
“卫生纸上都沾了血,即便有凶手的微量dna,也会被女人的血污染,所以我们估计没有多大价值。”祁法医说,“而且刚才你也说了,在这里发现精斑,能证明什么呢?”
“现场勘查确实是需要有目的地进行工作。”我皱皱眉头,说,“但同样需要大范围撒网,任何存在检验可能性的物证都要提取,因为在不经意间都可能出现意想不到的突破。”
我弯下腰,收集了几个比较新的纸团,确实都被血液浸染,而且血迹已经干涸了。
我小心地展开其中一张,发现纸的中间部分并没有被血液污染,而是呈现出一种硬壳样的改变。
我说:“你看,这张卫生纸中间硬壳样变,说明这里曾经包裹过精液,干了以后就是这样的。这张纸绝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