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案子破了,”他眉开眼笑地看着我,“喂,堂兄,去旁听审讯不?”

    我们到达审讯监控室的时候,眼前那个其貌不扬的矮壮男人正在低头吸烟。

    艺术源于生活,和电视上一样,一旦犯罪嫌疑人用颓废的声音说道:“能给根烟抽吗?”通常他就要交代罪行了。

    “我……我就是,一……一时冲动。”这个矮壮男人抽完烟,果然结结巴巴地说了起来,“我……我讨不到……到老婆。我也……也想……”

    “不要说理由,直接交代那天晚上你做了些什么。”

    “我……我那天……那天晚上去给……给一家铺地……地砖。”

    我是个急性子,实在受不了这么磨叽的询问。于是点了根烟,走到隔壁侦查员办公室里打开电脑开始玩空当接龙。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林涛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堂兄,别玩儿啦。咱们的分析完全对上了。”

    “哦,怎么交代的?”

    “那天晚上,他下工以后经过现场,”林涛娓娓道来,“结果被一阵女人的浪叫声吸引了,他循着声音一直找到了这间亮着灯又没有拉窗帘的房子,然后躲在窗口下,踮着脚看屋内。那可真是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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