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用锤子沾点水,模拟一下打击动作,结合现场的喷溅血迹形态,看看凶手打击死者头部的时候所站的位置究竟在哪里,还有就是凶手究竟有多高。”

    “好的,明天上午专案组会议上碰头。”林涛说。

    我和大宝驱车重新回到程城市殡仪馆,把冰箱中已经冻成冰棍似的尸体拖了出来。

    我在一旁打开笔记本电脑,用电脑上的照片比对眼前的这两具尸体。而大宝则穿上解剖服、戴上橡胶手套,准备对特征损伤部位进行局部解剖。

    “尸体的原始照片就是这样。”我把笔记本电脑侧过来给大宝看,“男死者的面部是没有血迹的,说明他被打击枕部以后,就一直处于一种仰卧姿势,血迹都往下流了,没有流到面部。可是女死者的面部,甚至颈部、胸腹部居然也是没有血迹的。”

    “女死者头上没有开放性损伤,她没有出血,当然也没有血迹。”大宝说。

    我切换到现场照片,说:“现场的床这么小,除了男死者躺着的位置,就只剩下女死者躺着的位置了。而且女死者的头部周围都有喷溅状血迹,为什么唯独女死者的面部、颈部、胸腹部没有被血迹喷溅到?”

    “呃……因为他们俩正在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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