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明天我去。”既然拍了胸脯,我也只有悻悻地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我就张罗着收拾随身物品,打发大家回家了。此时的大宝,已经处于半清醒状态,自己蹒跚着走出了ktv大门。

    出租车上,科里几个人都在好奇地问我明天的案件。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说,“听师父说,在丹北县的一条偏僻公路上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死了一个人。”

    “交通事故都要我们跑,岂不是要跑断腿了?”肖法医说。

    “我猜吧,是信访案件。”我说。

    “哪有刚发案就信访的?”肖法医说。

    “说不准是家里人心中疑点很大,所以反应也就激烈啦。”我说。

    此时,大宝突然昂起头,推了推眼镜,瞪着我。

    我吓了一跳,说:“怎么了?看着我干吗?”

    大宝抖抖索索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麦克风,举到我的嘴边说:“来,秦科长,唱一首。”

    我大惊失色:“你到底是醒没醒酒啊,人家的麦克风你都偷!师傅,麻烦掉头,回去刚才那里,把麦克风还给人家。”

    第二天早晨,我已经完全醒了酒,精神抖擞地坐上了现场勘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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